作为一个与煎饼果子热豆浆和二八大杠作伴的非典型“衙内”,带着几分公子哥的不羁,然而吊儿郎当混不吝的外表下,是厚重的责任感与骨子里透出的温柔。
骆闻舟同人图(来源于百度百科)
骆闻舟面貌十分英俊,几乎俊出了青春气,但神态与气质上却又能看得出是个成熟男人,他塞着耳机,挽着衬衫袖子,合身的休闲衬衫下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有一双骑着旧式的横大“二八”也能伸脚就撑住地的大长腿。
骆闻舟眉目清晰俊朗,身材依然很好,看不大出年纪,说他三十有人信,说他二十大概也有人信。
他不说不笑的时候,眉目间有种傲慢的冷淡。(审讯状态)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我儿子都长得像电线杆子一样高啦!(来自母亲穆小青女士的不靠谱评价)
“把八块腹肌吃没了,以后我拿什么施展美男计?” (每天都在自我欣赏,脸皮厚比城墙)
【长眉,经常戴墨镜】
骆闻舟几乎把长眉扬出墨镜框。
骆闻舟诧异地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低头一看,原来是代步车后面蹿出了一条大黄狗。
骆闻舟没接他的话茬,把墨镜摘下来别在领口,眯起眼睛往忙碌的法医中间望过去。
骆闻舟夹着个公文包,戴着他骚包的墨镜。
【双眼皮】
骆闻舟本来就挺明显的双眼皮因为熬夜又多出了一道褶,一身呛人的烟味,他刚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满头满脸的水珠正顺着脖颈往下流,T恤的胸口湿了一片,内里一览无余。
【一口骚气的白牙】
骆闻舟一抬头,冲送花女孩笑出了一口骚气的白牙:“因为送外卖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后文提到有虎牙)
【修长的手】
他有一双修长的手,规律性地在旁边轻敲的时候,十分吸引目光。
【忙起来衣着十分随意】
当一个人又骑着叮当乱响的破自行车,一副送外卖的样子,裤脚上还粘了几根猫毛,却以这种形象跟开着豪华小轿车的情敌狭路相逢——别人不知道,不过骆队没皮没脸惯了,心理素质相当稳定。他把自行车蹬出了航空母舰的气势,用“脚刹”把车卡在路边。
他把车往市局门口一扔,也没拿伞,直接把带兜帽的衣服往头上一罩,顶着雨冲进了大楼。
骆闻舟随手从一辆警车里扒了一件不知谁放在那的外衣,往身上一披,遮住血迹。
骆闻舟在值班室里住了整整四天四宿,完全是晨昏不辨昼夜不分。陶然把他叫醒的时候,他才刚裹着不知从谁身上扒下来的军大衣睡了五分钟。
身上一件羽绒大衣不知怎么让他穿得窝窝囊囊,好像是怀里塞着个大靠枕,正坐在楼梯上低头玩手机,头发有一阵子没修剪过,略显凌乱,脚底下还戳着个逃荒式的大背包。 (亲爹评价说像个要饭的,“靠枕”其实是怀里窝着的肥猫骆一锅,羽绒服的拉链已经在它的体重下阵亡。)
【沉淀下来的气质】
那会骆闻舟是个真正的少爷,拽得很有水平,说话常抖机灵,非常不留情面,因此相由心生,总是带着一股张扬跋扈的奶油味。而此时,他的外表像是一座被被岁月打磨过的石雕,原本模糊的轮廓清晰了起来,浮在表面的灵魂却沉淀了下去,从更深的地方看过来,竟近乎是温柔的。
那男人略微皱着眉,十分憔悴,眼皮折叠了三层,平时刮得很干净的下巴上冒出了一层胡茬,莫名多了几分颓废系的“叔感”,显得脸瘦了一圈。连轴转了四十八小时,就算是天仙也萎靡了,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但莫名的,他平时那种油腔滑调的公子哥气散去,某种更厚重、更坚实的东西紧跟着水落石出。
人物技能
【审讯能力】
于连案:套话崔颖,拿到贩毒集团关键证据;装模作样,坑蒙拐骗,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诱供赵浩昌,三言两语一针见血戳穿其狡辩
亨伯特·亨伯特案:审许文超,逻辑缜密,步步紧逼,彻底推翻其翻供可能
韦尔霍文斯基案:众人瞩目下审卢国盛,揭开十四年前顾钊冤案
【行动力与决断力(指挥能力)】
贯穿全文,下面为不完全举例:
于连案:
顶住各方压力“独断专行”,用释放张东来做饵,诱出“520”案凶手;
在花市分局的眼线中突破重重障碍,暗中接触举报人陈振,取得其信任,为救人孤身闯入贩毒团伙,行动中判断准确,反应迅速,在经历了惊险追杀后仍然不依不饶地扒着救护车门指挥,第一时间从分局提出马小伟,阻止王洪亮灭口;
亨伯特·亨伯特案:
指挥若定成功营救一车遭绑架的儿童,陆局评价“自认即使是他亲自坐镇,也不可能更周全了”;
解救被绑女孩晨晨的行动中,在“没有证据,没有证人,甚至没有取得相关证件”的情况下,简简单单一句“没事,出了问题我负责”,当机立断,下令强行开门。
麦克白案:
在爱人生死不明,自己被突然告知停职检查的情况下,不为自己愤懑不平,而是交代陶然,请陆局“严肃处理这件事,越严肃越好——我停职检查期间,刑侦队启动从上到下的内查,所有涉及人员都不许走,上交通讯设备,准备挨个谈话”,把握时机,排查内鬼。
韦尔霍文斯基案:
闯匪窝抓罗国盛,诓武警帮忙避开内鬼视线,一个人应对一群通缉犯的围攻,脱险后立即反应,巧妙设局抓住“牧羊犬”,将市局内部有鬼的事实彻底端上台面。
【身手好,赤手空拳能干翻一个班的小流氓】
身手敏捷,动作灵活,接酒瓶、抢电话什么的都是小菜一碟——
“骆闻舟却在那一瞬间突然伸出手,稳稳当当地越过她,一把将酒瓶捞进手里,一滴都没洒。”
“骆闻舟一把按住那胖子的肩膀,也不见他怎么动手,陆嘉的电话就到了他手上。”
“街头斗殴经验丰富”,打架是熟练工,几段打斗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无论是鸿福大观里“实力悬殊地收拾了这帮瘾君子”,还是被围追堵截时“空手对白刃”“枪林弹雨只等闲”的镇定自若,都颇有几分潇洒。
【即兴演讲与即兴骂人都是特长(领导能力与动员能力)】
同样是不完全举例:
即兴演讲:
作为队长,知人善用,指挥分派任务时干脆利落,能很好地调动手下人的情绪——
彻查曲桐绑架案时干干脆脆的“吃夜宵的钱和姑娘们的面膜钱我给你们报销,有老婆孩子的回头我替你们给家属写忏悔信”,掷地有声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重翻顾钊案,开工动员时直指人心的声声诘问;
看出肖海洋对老煤渣的恨意,拒绝他前去调查转而分配其他任务时,一字一顿地指出“你顾叔叔的案子里,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他、当时是哪个线人出卖了他,这都不是关键问题,你懂吗?”
在郎乔因为担忧陆局被冤枉而惶惶不安时,静静地把“人是会变的”这句话咽了下去,转而给人灌了盆鸡汤:
“你在市局里,有穿制服的资格,可以申请配枪,可以随身携带手铐和警棍,所以你想要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查,觉得谁是冤枉的,就去抓一个不冤枉的出来”
也就是这样的骆闻舟,才能在被停职的情况下,一句话就调动出了整个市局刑侦队的精英,才当得起那几句“毕竟都是被你喂到这么大的”“反正我是心腹”“反正我信不过别人”。
即兴骂人:
此人十分嘴欠,对待罪无可恕的犯人尤其不留情面,面对赵浩昌所谓的“被逼无奈”的狡辩丝毫不为所动,三眼两语就戳穿,耍起人来毫无愧疚感,无赖起来连自己都骂;劝慰郭恒时对苏落盏的评价既锋利又暖心;讽刺许文超和被圈养的通缉犯时嘴特别毒。
【车技极高】
骆闻舟车技极高,几乎是以毫米级的操作钻过险象环生的窄巷,还有暇插嘴问:“关于抢劫扼喉团伙的流言是怎么来的?”
【溜门撬锁的熟练工】
地下室里,骆闻舟借着一点微光,拿出他修炼了十多年的溜门撬锁手艺,三下五除二地撬开了卢国盛手脚上的镣铐,一把拎起被他打晕的卢国盛,扛了起来。
【坑蒙拐骗的一把好手】
在去营救陈振的过程中,为了不动声色地找出陈振的下落,随口忽悠黑车司机们,还十分入戏地“目光平视,犹疑地在几个人当中飘来飘去,飘出了能以假乱真的茫然”;孤身入鸿福大观救人,也是影帝上身,各种虚虚实实,表演了一个“既老练又不那么高明,看起来满心戒备,却又是一头雾水似的戒备”的警察角色,骗对方自作聪明地来和他周旋,用自己来诱敌深入。这出“戏”本来是十分精彩的,可惜被此时还隐藏在暗处的朗读者搅了局。
审讯室里斗智斗勇同样是其磨炼演技的好时机,但他的“坑蒙拐骗”不止针对于嫌疑人,对自己人用起来也十分顺手,为了偷偷调出肖海洋的简历和政审材料,随口骗李主任“领导让写一份新同事的入职鉴定”;为了查出卢国盛的车牌号,顺口就跟交警队的老邱编了个“对象车被刮了”的故事,各种小谎话张口就来,都不用打草稿。
【厨艺好】
郎乔评价“他这人就是嘴损了点,其实脾气特别好,天天早晨给大家带早饭,有时候自己在家炖个‘横菜’,还拿到单位来给我们加餐,那手艺可……”
成长经历
骆闻舟,干部子弟出身,父亲骆诚身居高位,母亲穆小青是大学老师。二人夫妻间十分恩爱,骆闻舟作为他们的独生子在还未出生时就受尽了关注与宠爱,幼年时又熊又皮,有着许多诸如“举着一柄玩具枪占领煤堆”、“撕了他爸的会议记录叠纸飞机”之类的缺心眼的黑历史,写了许多检查,得到过父亲骆诚同志不止一次的“一顿臭揍”。
十五六岁的时候,在自己的小宇宙里闹着中二病,作为“晚期问题儿童”,不仅自己熊,还策划集体出走带领一帮熊孩子逃学跑到外地打比赛,度过了一段熊得令人叹服的峥嵘岁月,于是他“看起来严肃其实很通情达理”的爸在武力镇压无效的情况下,扣下了他高二的学费和生活费,表示“强扭的瓜不甜,不爱上学就拉倒吧,爱去不去”,于是伟大的中国队长只好自己打工挣学费,“给人家送了俩月的桶装水,就为了一个球”。
从青春期开始,就不断地往长辈、往大众不赞同的路上走,走得孤注一掷,坦然承认自己“百里透红,与众不同”的性向,放弃前途大好的职业安排,选择工资只有“仨瓜俩枣”,却危险又辛苦的警察行业,虽然他自己声称是因为叛逆,但从他和肖海洋关于为什么来当警察的讨论中那句“也是为了拯救世界么?”可以看出,多半还是年少时想要拯救银河系的中二癌在作祟。
刚毕业的时候少年意气,不知天高地厚,有着“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般的自信,总觉得自己是干大事的,没事就爱在网上跟那种‘XX几大未解奇案’的帖子,还想要穿越回维多利亚时代,把开膛手杰克揪出来。“自认为才华横溢,世界第一——第二是那个叫福尔摩斯的英国佬。他每天都觉得自己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拯救银河系的。”
然而青春的热血总会遇见骨感的现实,没有想象中的“拯救世界”,有的只是数不清的鸡毛蒜皮和受不完的气。而那个时候的他还有几分少爷脾气,调节个社区矛盾能变成“以第三方人士身份加入战斗”,发动无差别攻击,会叫嚣着“投诉去吧!有本事你别怂,不敢投你丫是孙子,爷爷警号XXXXX——”,会把工作证丢进垃圾箱,堪称“有史以来最不靠谱的人民警察”,但那种本能的热血与担当又显得十分可爱:明明刚扔了工作证,看到有扒手在掏女孩腰包时,会“像条训练有素的大型犬,吼了一声“站住”,一路狼烟四起地追了出去”;明明嚷嚷着要辞职,看到有人拿着棍子追打一脸是血的女孩时,会在“周围人都见怪不怪”的情况下,“热血一上头,过去就要跟他们动手”,结果打趴下两个,又出来一帮,引来了捅了马蜂窝一样的追杀,最后得了师傅难得的一句好话,就撕了辞职报告,在警察这条路上一直走了下去。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始终记得那个老刑警叮嘱过的“如果有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说明他是对你存着期待的,无论结果如何,千万不要辜负那种期待”,记得费渡当年的那个眼神,对处理过的第一桩命案念念不忘,所有的细节张口就能说出来,还有坟前一年一度的小白花,对少年费渡口嫌体正直地偷偷关怀;所以他会有那份“你可以教孩子防备陌生人,提高警惕,但是不能让她怕穿碎花裙子,不然要我们干什么用的?”的责任感;所以他会为了宽慰一个因为替女儿报仇而犯下错误的父亲去撒一个蹩脚的谎言,去许下一个“就算别人都忘了,我也记得”地沉甸甸的诺言。
小说的开始我们所见到的骆闻舟,已经是那个“专治各种不服”的“中国队长”,平时自由散漫,喜欢赖床,踩点上班,会一本正经地跟家里的肥猫骆一锅吵架,和下属打打闹闹混不吝,承包了一队人的早餐,在领导面前也从不拘谨,对所有位高权重者免疫,办案时能在吊儿郎当与强势犀利之间无缝切换,处事果决,有着绝佳的领导力,行动力与判断力。当初少年意气、四处碰壁的骆公子已经成长为现在担当重任、游刃有余的刑侦队长,为人处世圆滑周到,能与王洪亮这样的警局败类称兄道弟,虚与委蛇;一个电话就轻描淡写地掐住了故意闹事的保安于磊的七寸;熟人遍布三百六十行,会熟练地运用中国的人口资源谋求工作上的便利;能三言两语不动声色地应付了郑凯风对警局的挑衅;学会了“愤怒解决不了任何事,咆哮和拳头同上”。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肆意张扬,满身棱角的少年似乎已经湮灭在时光里了,但从每一个案件看过去,他骨子里的热血从未熄灭,那份坚定的责任感和对正义的追求从未消弭,只是沉淀下来,变成一种更加厚重温暖的东西:
【骆闻舟这样的人,一定是从小成长在一个非常宽松且开明的环境里,年幼的时候,享受过毫无保留的宠爱和关注,才能在他经历了风霜雨雪、见识过人心险恶,甚至出于职业需要,变得精明又敏锐之后,骨子里依然对整个世界敞开着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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